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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澜:我为何放弃让人眼红的工作去留学

31 Dec 2019 · 再来人

命运就像自己的掌纹,虽然弯弯曲曲,却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
  “命运就像自己的掌纹,虽然弯弯曲曲,却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。”这是知名媒体人杨澜在《留学改变我的世界》一书中写下的话。在这本书中,她向读者讲述了当年为何放弃“央视王牌综艺主持人”的身份,只身赴国外留学。就像这本书的名字的一样,留学改变了杨澜的世界,也改变了她的人生。

  以下内容节选自《留学改变了我的世界》

  作者/杨澜

  01

  18年一次的轮回

  2014年秋天,我送儿子到哥伦比亚大学读本科。对我来说,这似乎是一个新轮回的开始。

  1996年,我从哥伦比亚大学拿到硕士学位。

  离开纽约的时候,《纽约时报》财经版在头条位置上出现了这样的标题:《27岁的脱口秀主持人将改变中国电视》。

  在那张照片里,长发飘飘的我实际上已经怀孕了。

  随着儿子来到这片土地上求学,我似乎又回到了原点,虽然这个原点在时空的走廊里已前行了18年。

  时光流转,看着儿子轻身走上求知路,我想起的却是自己留学时的两大包行李,里面放着锅、被子、褥子、枕头...

  那时候父母觉得在美国什么都贵,我也很少会有机会回国探亲,于是就把冬天、夏天的衣服,生活起居的物品能带的全都一下带到了美国。

  父亲运用了我难以想象的生活技能,把那么多物品都压缩成了最小的包裹塞进了我的箱子里。

  记得临出行的时候,母亲把几千美金缝在了我的贴身衣服口袋里,这些钱是以1:10的汇率换来的。

 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课文《梁生宝买稻种》里,梁生宝把乡亲们的钱缝在衣服里的场景,只是梁生宝缝的是对乡亲的责任,而母亲缝的,是对女儿满满的爱和对她在异国的担忧。

  那时候,即使我在国内已经工作了4年,也有了一定的积蓄,但在国外打长途电话仍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情。

  因此我基本都是靠写信维系着与家里人的交流,为了不让信件超重,通常我还会把一张纸的两面都写满。

  这些当然无法跟现在的沟通方式相比,如今我和儿子已经可以自由地视频通话,或通过微信等方式随时联系。

  02

  去看大世界的决心

  当时去哥伦比亚大学读书,有点儿悲壮的感觉。

  1990年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后,我加入中央电视台当时收视最好的栏目之一《正大综艺》。

  1993年,我得以参与了中国的第一次申奥。

  申奥的失败既让我看到了中国整体实力的不足,也看到了东西方相互理解的鸿沟,当时的我强烈感觉到自己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,对外部的世界了解实在太少。

  人活这一辈子,我不想只做一个喉舌,还是希望对这个世界能有些自己的见解和观点。

  1993年底,我做出了令当时周围的小伙伴们都难以置信的辞职留学的决定。

  那时候,要留学需要先辞去公职,毕业不满5年的,还要向教育部门缴纳一定的罚款,拿到相应的证明,并把档案挂靠在人才交流中心之后,才能拿到护照。

  而如果你最后被拒签了,就等于是完全没有了后路。

  当时周围许多人都为我的决定感到惊诧:

  “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破头,都想坐在你这个央视当红节目主持人的位置上吗?”

  只有正大集团的谢国民先生对我说:

  “杨澜,你是个很有才能的年轻人,好好去读书,如果你能考上常青藤大学,我们基金会为你提供全额的奖学金。”

  我半开玩笑地问:“谢先生,如果我走了,《正大综艺》可就是要换主持人的咯!”

  他说:“我觉得一个年轻人的成长,比一个节目的成功重要得多。”

  那时候,他的这番话深深地感动了我,于是我就问:“我能为正大集团做点什么呢?”

  谢先生说:“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,你只管好好读书,这对你的将来有好处。”

  让我放弃来之不易的成功、放弃眼前那么多名利的初衷,就是想要去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。

  我希望能够学有所长,能够更加深入媒体的策划和制作中去。这种简单、强烈的想法让我迈出了人生的关键一步。

  当飞机降落到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时候,看到曼哈顿灯火璀璨的夜空,我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激动的,我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繁华、梦幻的全新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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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03

  痛并快乐的留学生涯

  我要特别感谢正大集团的奖学金,使我在哥伦比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两年的学习期间,可以更加专注在学业上,而不需要通过打工来养活自己。

  尽管我之前在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本科阶段读的是英美文学专业,但是到了国外,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在阅读量、写作量和语言上的巨大挑战,每天也依然要熬夜学习到凌晨2点钟左右。

  那时候我学习的心气特别高,第一个学期就选了六门课来上。

  当时我其实只要选到四门课的量就已经足够了,结果选了这么多课,可把我自己累得够呛。

  夜深人静的时候,陪伴我最多的,也只有宿舍管道里不时会溜达出来的老鼠。有时候,我猛然一回头,甚至会跟老鼠来个四目相对。

  当时认识的一位师哥给我留下了一台286的电脑,那也是我接触电脑的开始。

  这台机器已经很老旧,经常有罢工的情况发生,特别是当我写了一大堆论文,而又没来得及保存的时候,突然的死机,常会让我急得半夜里大哭一场。

  哭完了之后,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爬起来,含着眼泪再从头写起。

  “辛苦”二字,应该是一直贯穿着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整个学习生涯。

  但我也非常感激这段生活,让我在国际政治、外交、经济、传媒等各个领域都打下了更为坚实的基础。

  当时我们的学院汇聚了五十多个来自不同国家的学生,通过跟大家的相处和交流,使得我的视野和心胸进一步被打开,对于不同的观点能有更加包容的态度。

  通过大家观念的碰撞和思辨,让我看很多问题的时候,思考的方式会更加开放。

  在美国留学期间,我也慢慢地找到了自己主要的研究方向,这就是美国的脱口秀节目。

  我有幸也见到了克朗凯特、丹·拉瑟、芭芭拉·沃尔特斯等很多美国新闻界、主播界的顶尖人物。

  当时我就在想:在中国的电视屏幕上,还没有任何一档以主持人的名字命名的,带有主持人鲜明个性印记的高端访谈节目,这也许就是我的机会。

  所以在毕业前夕,我就开始转型做了节目制作人,和上海的东方电视台联合制作了后来的52期《杨澜视线》。

  在这个节目中,我首次采访了基辛格、克朗凯特等名人,还和费翔做了第一个面向中国观众的、关于百老汇的专题电视纪录片,在国内获得了很好的反响。

  在留学期间,我还认识了我的先生吴征。

  我拿到了硕士学位,又是结婚生子,这使得我在1996年即将回国的时候,在人生、事业、家庭等各个方面,都有了不小的收获,人生的状态与留学之前已经完全不同。

  那一年即将离开纽约的时候,是一个大冬天,我和先生一起来到洛克菲勒广场,望着那棵纽约最大的圣诞树,许下了心愿:

  希望回国以后能够去实现我的媒体梦,也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回到这个与我充满着情感联系的美国城市。

  到如今,我实现了当年许下的那个心愿。

  留学生活有苦有乐,但幸运的是,这一切是杨澜自己选择的、心里想要的,并在这其中收获颇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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